(24/37)今年看样子搞不完了,不管了随便写吧
百合向 凤蝶×雨音霜 超没头没脑的一点东西
脑洞源于她俩黑白唯一的单人对话()
本来想用她俩“xx是什么做成的”那个生成器出的关键词写,结果愣是找不到了噫呜呜呜呜呜呜呜
……冥王星居民的理智告诉我蝶霜tag一定不是我想的这俩……
【蝶霜】软烟罗
百米巷内交叠的足音与枪声。
首尾两端都理所当然自认占至先机——傲慢的本质无可救药。
爆发于死尸前的争端太容易让人联想到秃鹫,有人在阴影里发出不耐的舌音,短促利芒擦着飘飞银丝一闪而过。
雨音霜捂着侧脸只摸到满手干燥碎发,既惊且怒的眼神却在散不开的薄黄路灯下断得迅速,一声气急败坏到可笑的唾骂在那人捡着断指站起来的几秒里,被原主当做糖果干脆嚼碎吞落。
——到底是谁赋予女人攻击容貌却不被指摘的特权。
“你是谁?”
黑发的女性正低着头将犹自滴血的无名指连同戒指一道放进密封袋,仅从发绳泄露星点年岁的边角。她闻声觑来一眼,眸子漂亮,表情冷淡,再加半分说不清的懒散无谓,矛盾得严丝合缝。
“要别人报上名号,不该先自我介绍吗?”
“……我叫雨音霜,你呢。”
回应是转身扬起的衣角。
直到被机车引擎的轰鸣彻底惊醒这愚蠢又嘲讽的等待。
养女归家时,温皇正点好窗台下的最后一只胖蜡烛。凤蝶站在玄关片刻不动,活似看见家里进了鬼;等到屋主又施施然窝进软榻她才几步上前,把密封袋和香薰蜡烛一道丢在他的茶壶边。
换好家居服的凤蝶给自己拢了个松垮垮的低马尾,发圈上的紫蝴蝶被发丝卷了半截翅膀。软榻边的空茶壶已凉透多时,她弯腰去拎时叫温皇不轻不重拍在冰凉的手背上,浅红的印子缓了片刻才消下去。
“又不乖了。”
为一根烟飙车五公里的凤蝶当然知道这点时间不够湮灭证据——至少在主人面前不能。她手上稳得很,被猝不及防教训这一下也没失手放了茶壶把,转身去厨房换了新茶新水奉上。
“看来你心情不错?”
温皇晃晃茶杯瞅着凤蝶把密封袋丢进角落里的小冰箱,乖巧的养女既没一回家就面膜上脸抗议晚上干活,也没劝谏中老年人不要半夜喝茶作死,他便忍不住要开始戳人取乐了。
凤蝶把叼在嘴里的手指饼干咔嚓掰断,揪着一缕落下的头发在指头上打圈。
“碰见一个笨蛋。”
再见面的时机居然是饭局。
对面那个索性将侧发全部剪短的漂亮姑娘差点要扑上来,被自家老板拦了一把也没能收住愤恨屈辱的眼神。凤蝶自觉刀艺不差,不至做出什么要人记恨一辈子的缺德事,于是毫无包袱地跟在主人身后提起裙角落座。事主还在鼓着脸同名叫赤羽的男人分辩前因,未料被人用折扇在头顶磕了一下。
真是熟悉到令人兴味盎然的场面。
跟心脏的大人同桌吃饭,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凤蝶见怪不怪地屏蔽掉两个男人明枪暗箭的交谈,切开盘中最后一颗西兰花。来客不止两人,姓神田的那位男士早就借口吃不惯菜色飞速逃离现场——站在附近的柱子旁当壁花也没见能少听两句令人崩溃的机锋。雨音霜一颗心全没在吃的上,信之介大人和温皇难懂的言谈与对面不知名女人的冷淡无视早在让她的胃里纠结成一团。
“要去外面吹吹风吗?”
“你什么——”
赤羽手中的折扇在少女骤然绷起的肩上轻轻一敲。
“霜,你脸色不好,若是太闷就出去走走——有神田在,不必担心。”
“赤羽先生此言未免,伤人心呀。”
温皇笑盈盈地将赤羽重新拽回局里,只在凤蝶拎起提包时向她落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者懒得理他,返身两步同雨音霜并排去了露台。
冬天抽薄荷味的着实有点欠考虑,凤蝶絮絮吐了这口过分清凉的烟气,撑在窗边下瞰遥远的灯流。雨音霜板着脸抱起手臂同她远远站开,憋了一阵到底还是开了口。
“别以为——”
“新发型不错。”
“——你这个人!——”
凤蝶平时除了嘲讽主人大多懒开口,今日反常多嘴两句已算见鬼;奈何语气实在挑衅,雨音霜当即一步跨过隔阂就要动手,结果被递出的烟盒堵在半途。
第三句。
“来一根?”
凤蝶还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该学学正经人话,银发杏眼的年轻女人已经恶狠狠咬住了烟嘴向她伸手。
探进提包的手停了片刻,随即在霜的侧颊落下微凉的触点。
薄荷与紫藤花纠缠的冰凉香气从凤蝶低掩的睫羽上落下,轻轻裹住了她。
第四句。
“凤蝶。”
end